第(2/3)页 柳子笙双手将木盒托高,但是赵学士却不敢接,当年之事因为他固执己见导致已经失了圣恩,如果此次再多管闲事,恐怕还会得罪太子一党。 柳子笙不肯放弃,这些文官为首的就是赵学士,如若他不参与,其他人便如一盘散沙,顷刻间就会分崩离析,他起身,拱手行礼道:“世伯,你无路可选。” 赵学士看到起身的柳子笙已然换了另一种神情,冷静,孤傲,仿佛所说的话绝无可能扭转。 “贤侄为何如此说?” “其一,当年之事你不仅触怒了圣颜,还得罪了太子一党,据我所知,令郎学富五车却未能及第,正是因为太子管理科考;其二,您妹妹如今在宫内的日子想必您也了解,年前刚有身孕便离奇小产,而当时负责的太医正是皇后娘娘的亲信,此木盒里便是苏相与太子勾结毒杀前太子谋害我父的书信,世伯!为了我父亲,为了您自己,您无路可选,只能背水一战!” 柳子笙将盒子递至赵学士面前吓得赵学士退后一步直接挨到了桌子,对啊,他已经无路可退了,赵学士接过了木盒。 “贤侄,我定不负所托。” 柳子笙深躬:“一切就重托世伯了。” “贤侄,用过晚饭再走吧。” 柳子笙感谢道:“多事之秋,一切未尘埃落定之前,还是不打扰世伯了。” 赵学士遣人送走了柳子笙,看着手中木盒,便即可叫人将亲信官员找来家中议事。 秦清看着事情到目前进展顺利也长呼了一口气。 “宿主,你为什么露出老母亲般的微笑,好恐怖呀。” “你懂什么,自己家的白胖儿子长大了,能不开心吗?” “要是柳子笙知道你这么想,估计要气的吐血了。” “就你话多!” 想起今早跟子笙说要等他,秦清立马运起轻功回了药铺,但是柳子笙居然没有回来,秦清只得打坐调息继续修炼,平时修炼时气定神闲的秦清今天却奇怪了,脑海里一直出现令人不快的画面,她看到柳子笙在监狱里,被人打的全身是伤,嘴里喃喃的叫着青青。 “子笙!”秦清猛地睁开双眼。 “宿主!你梦魇了。” “肉团子,现在什么时辰了?”秦清用衣袖擦了额头的冷汗。 “亥时了。” “子笙出事了!” 还没等1314反应过来,秦清已经运起轻功在风中疾驰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