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等到众人退去,布喜娅玛拉才嗔怪道:「你怎么会说那些话?」「哪些话?」冯紫英装傻反问。 「哼!「布喜娅玛拉跺脚,脸色微红,「草原上那些传言本来就是无稽之谈,可总会有人胡乱联想,我三十岁都嫁不出去,就是被其所害,你现在在德尔格勒和阿敏他们面前说这些,不是授人以柄么?」 「呵呵,就是那句'此女可兴天下可亡天下'么?」冯紫英大笑,「那我还真喜欢这句话,你跟了我,孩子都生下了,那岂不是意味着我也有大富贵了?」 「大富贵是指哲哲,可不是我。」布喜娅玛拉没好气地道:「我的预言是祸福难测。」 「管它大富贵也好,祸福难测也好,我都不在乎。」冯紫英摇摇头:「阿敏和扎萨克图没那么傻,他们还要依靠我,德尔格勒会去多嘴么?我这么说,其实也是坚定他们信心,人么,只要有了某种寄托或者念想,他们的奋斗动力就会更大,谁愿意跟着一个没前途的家伙?」 冯紫英的话让布喜娅玛拉无言以对,这个家伙永远都是有道理。 宰赛是两天后才到的。 二人见面是在大康堡外几里地的草原上。 虽然外间依然天寒地冻,但是搭起的帐篷,烧得火热的干牛粪,让整个帐篷里依然温暖如春。 「一别数载宰赛大人可好?」冯紫英踏进帐篷,扑面而来的热气让他整个快要冻僵的面颊都有些发痒。 「好,非常好,原来就挺好,现在听得大周把努尔哈赤打得落花流水,我就更好了。」宰赛哈哈大笑,迎了上来,和冯紫英来了一个拥抱。 宰赛身后跟着的二人是伯洪大和所宰。 冯紫英知道宰赛在内喀尔喀五部中已经建立起了足够的权威,连续的胜利,加上弘吉剌部实力不断增长,其他四部已经不具备挑战弘吉刺部的实力了,所以宰赛现在在内喀尔喀五部中不敢说一言九鼎,但基本上他决定的事情都能得到落实了。 弘吉刺部中,像比领兔、伯洪大、所宰几兄弟是他原来就很信任的心腹,现在老四老五刺巴什和刺巴太加上老七色崩都已经效忠宰赛,除了莽骨大还有些不服气外,其他六兄弟都已经对宰赛心悦诚服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