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不过这方剂药补就是大好事了,无论花多少银子,这都不是问题,吩咐给晴雯和平儿,自己这一日三餐里,合理进补,起码也能弥补一下子自己在床笫间折损的元气啊。 “还是张师明白弟子的难处,这方子……”冯紫英喜笑颜开,道人却摇摇头:“这方子不是什么神秘无比一劳永逸的灵药,它只能起一个补损的效用,关键还是要坚持锻炼和适度节制,现在你还年轻当然还经受得起,但十年二十年之后呢?若是一味不知轻重的损耗,我怕你年过四十就要虚不受补了,到那时候你就……” 张师没说下去,冯紫英猛然间想起前世网络上那句话,少年不知精可贵,老来望啥空流泪,自己可别千万也走这条路了,自己可是三四期四妾一大堆女人,好歹也要挺住啊。 见冯紫英脸色紧张,眼巴巴地望着自己,道人又叹了一口气,“你也莫要过于紧张,你现在还年轻,底子本来也打得厚实,只要按照我说的,坚持锻炼,适度药补,合理节制,莫要去好男风,应该没有大碍。” 冯紫英知道自己这位道师是真有些本事的,而且从不大言夸口,他说行就是行,不行就是不行,能说到这个份儿上,也说明他是心里有数的,所以顿时放下心来,“张师放心,弟子一定谨遵教诲,不会恣意忘形。” 把心中最大的担心解决了,冯紫英全身都放松了不少,和张师聊起近年来的种种情况。 张师喜好游历,这几年都在北地游历,下一步准备去湖广采风,估计这一去又要一两年。 张师虽然崇道,但却并非是出家人,家中亦有一妻两妾,均在陕西老家山中,就是在崆峒山间,他亦有二子一女,均已婚配,两个儿子也学着他崇道但没有出家,在山中倒也悠闲自在,而其女也早已经嫁人生子了。 对自己子女,张师觉得他们资质驽钝,所以也不奢求什么,只要安安稳稳度过一生便是幸福,这等淡然的心态,倒是让冯紫英都甚是佩服。 等到把张师送去休息,冯紫英这才捏着两张方子仔细琢磨起来。 到也看不出什么玄妙之处,不过他也清楚这等药补之方,多是温和常补,需要长期坚持方能有效,要说内里有什么灵丹妙药,本身也不现实。 ********* 仙葩怒放,寒苞秘结,冰麝香浓,应是无人问。 红烛泪醒,锦帕羞红,金莲轻摇,醉梦三更凉。 强忍着腿间的撕裂疼痛和胸前的不适,鸳鸯从锦被中支起身子来,天色尚未泛白,不过她已经养成了早起的习惯,所以昨夜虽然是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日,一夜欢好,但生理时钟还是让她这个时候就醒了过来。 看着自己胸前紫红的瘀痕,再回想起昨夜身旁男人的恣意狂放,鸳鸯又忍不住红了脸,二十一载葳蕤自守,今朝终于绽放,心中也算是放下一颗石头,一辈子也有了依靠。 想到男人马上就要远赴陕西,鸳鸯心中又多了一份幽怨。 她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去陕西,这阖府三房,太多杂务,都得要她来帮着协调,太太和姨太太已经全数放手,三房各自的奶奶们都要各自管家,但是明面上她们又都是大爷的嫡妻大妇,这三房名义上是可以分开,但是内里却是纠葛不少,免不了也就会有各种纷争撕扯,这就需要她来帮忙处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