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红薯粉约莫四分之一两,然后跟让楼宁用精神力震碎的饴糖粉混和均匀。接着用大约五百至五百二十毫升的热水按次冲匀,可以得到淡粉色的透明液体。 楼宁这时候取过几只小碗,底部浅浅地抹油。然后便把那液体冲进去。接着,将马芳摘的五朵桃花都给夹着花梗倒放进碗里,回旋地让花骨朵完全绽开后,这才小心翼翼地沿着碗延将剩余的液体倒入。 “这、这是什么?”马芳觉得,当年张氏就已经是自己见过懂得最多的女人,而且做饭尤其的好吃,经常做出变化与精致的呈现。 但是估计跟连春这么一比,恐怕张氏连其十分之一也达不到。 “我先拿去屋外冻一冻,之后就能给你们吃了。”楼宁微微一笑,然后拿过碟子将几个碗扣住,转身放到窗台上,这才解释,“饴糖很受三娘的好评,但我想着好评还不够,最好可以做一点应用,让他们看到饴糖的价值,这才会更好卖。” 饴糖初步讨论的定价是四十五文,而这村里一斤好的猪肉也不过十五至二十文而已。 甜食的确是奢侈品,可如果不能够把饴糖的价值做出来,即便冲着多数人吃多了也不会有副作用这点,也还不足以卖上这个价格。 “希望可以成功!”马芳似懂非懂,却觉得连春说的很有道理。小姑娘抱着贪吃地不断偷看窗台的妹妹,面容诚恳地说,“这样,大嫂的辛苦就不会白费了。” “会的。”楼宁摸摸马芳的头,又多烧了几锅热水,准备将几个小崽子抓过来好好洗一洗,“耀哥儿和尉哥儿今天跟我跑了一天,先让他们过来好好洗个澡,再去睡觉。” 春风似剪刀并不是说着开玩笑地。 即便是身强体壮的大人,也很有可能会因为受不了这夹带着凉意的,一波波看似弱柳,实则能够吹入层层衣服之中刮骨的春风,从而病倒。 那就更别提两个整天蹦蹦跳跳,却又营养不良的崽子了。 “佩姐儿跟咱们几个等他们洗完再重新烧水好好洗一把。”楼宁倒不是重男轻女,而是因为马耀马尉皮实,需要费劲儿把人给压着洗澡,等洗完一轮估计自己跟马芳都得出汗。 尤其还要洗衣服,所以不如先把两个小崽子给洗了,再让马佩跟马芳可以好好洗澡,之后一起把衣服给洗好晾起来。 “我帮他们洗吧!”马芳注意到窗台上的小碗似乎凝固了,而连春现在的目标是挣钱,那自己自然要多分担一些家务,“嫂子先忙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