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南初:“怎么不一样?” 陆之律脸色不大好,“你跟苏经年是主动见面,而且你们只有两个人,叶雪初是老林喊来的。” 同打一把伞和同坐一辆车的亲密度,也完全不一样。 何况他副驾上,还坐着老林呢。 南初迟疑的看向他,“你是在吃醋吗?” “没有。” “那你就是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。” 陆之律眉心皱了下,“我不想放火,但你是真想点灯。这就是区别,明白?” 南初下意识反驳了句:“……你又不是我,怎么知道我想点灯?” 她有点心思都写脸上了。 他自然是看出来了。 结婚三年,她何曾真的忘了苏经年? 躺在他身边的时候,有几回做梦还喊过苏经年的名字,这还叫不想点灯? 所谓日思夜想。 日不思,夜里怎会想? 想起这个,陆之律脸色就冷沉了几分:“行了,以后别再跟那个姓苏的见面了。” “……” 南初本想反驳他,他跟叶雪初还见着呢。 可转念一想,以后? 反正也没以后了。 以后他还见不见叶雪初,跟她也没几毛钱的关系了。 从扶手梯下来,商场里圈了块地方,搭了个舞台,好几个孩子穿着漂亮鲜艳的丝绸在跳古典民族舞,每个孩子看上去青春活力,热情洋溢。 南初看着她们,忽然想起小时候。 孟静怡古典舞也跳的很好,可惜后来心甘情愿的烂在家里了,现在再想跳,跳不动了,腰也僵了,体力也跟不上了。 要是年轻的时候,跟着舞团一直跳下去,捧成台柱子,没准现在都成舞蹈家了。 可惜呢,被南建安骗到手,恋爱脑上头,自掘了坟墓。 她也曾问过孟静怡,南建安到底哪里好。 孟静怡说,那会儿她娘家经济条件不好,她早早地进了舞团跳舞拿薪水,她资质好,跳了几年在圈里有点小名气。 南建安对她其实也是慕名而来,是她的粉丝,一来二去,南建安就对她展开了热烈的追求。 她娘家有好几个兄弟姐妹,父母让南建安拿出一百万的彩礼钱,就允许他们结婚。 在几十年前,张口要一百万的彩礼钱,无异于狮子大开口。 可恰好那会儿南建安吃到了时代的红利,在那个遍地是黄金的年代,下海经商,挣到了人生中第一桶金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