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彩秀和青鸾都被迫躲进屋子里,还用棉花堵了鼻孔。 彩秀瓮声瓮气道:“我看那浴房不能要了,明天就得拆了重盖。” 姜穗宁也塞着鼻子呢,但还是挡不住她幸灾乐祸的小眼神。 摇头感慨,可惜韩延青被莫神医一包药给绝育了,不然她还真想看看,人和猪会生出个什么来? 浴房里,韩延青几乎把自己刷掉了一层皮,却还是能感觉到自己身上有臭味。 他对昨晚的记忆已经模糊了,只记得自己给姜穗宁下了药,搂着她颠鸾倒凤,好不快活。 可如果他搂的是大花……呕! 韩延青又吐了一地。 他气冲冲地跑到姜穗宁房里,让彩秀和青鸾都出去。 彩秀一脸担忧,生怕韩延青还想硬来。 姜穗宁冲她使了个眼色,让她放心。 两个丫鬟都走后,韩延青冷着脸问她:“昨晚我为什么会睡在猪圈?” 姜穗宁眨了眨眼,一脸懵懂:“妾身也不知道啊。昨晚妾身喝了那杯酒,很快就人事不省了,睡到今早才起来。” 韩延青又往前走了几步,逼问她:“你只是睡了一觉?” 酒里下了药,她不该这么平静才对。 姜穗宁点头,又忍不住捏鼻子,“三爷,说话就说话,你能不能……离我远点儿?” 她眼里的嫌弃太过明显,韩延青折腾了一天更是绮念全无,铁青着脸走了。 翌日二人准备回侯府,姜穗宁委婉地提出,能不能分两辆马车时,又把韩延青气了个半死。 他冷着脸威胁她:“让你庄子上的人都管好嘴巴,昨天的事……绝对不能传出去!” “嗯嗯,我肯定不让他们乱说。” 二人回到侯府,先去寿宁堂给韩老夫人请安。 一进门,韩老夫人就吸了吸鼻子,皱眉道:“哪来的臭味儿?” 韩延青脸色一黑,看了姜穗宁一眼。 姜穗宁胡诌:“昨天三爷来庄子上接我,正好赶上田间浇粪施肥,他看热闹站得太近,可能是不小心沾上了吧?” 韩老夫人一脸嫌弃,数落儿子,“你看那腌臜东西作甚?我儿将来是要袭爵的,又不用学老农种地。” “母亲此言差矣,您餐桌上日日不落的时令蔬菜,可都是老农一勺一勺大粪浇出来的呀。” 姜穗宁一本正经地说着,话音刚落,韩延青就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。 第(2/3)页